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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商英

    2011-04-10     【字号 打印 关闭

张商英.jpg
张商英塑像

小传:
  [北宋]大臣。字天觉,号无尽居士,四川省新津县人。任南川知县时,章惇延聘为座上客,推荐于王安石,被擢为监察御史。哲宗初年任河南开封府推官,反对更改新法,出为地方官。哲宗亲政,应召为右正言、左司谏,上疏攻击司马光、吕公著等元祐旧臣,后因卷入章惇、安焘之争遭哲宗贬斥。徽宗崇宁初年任吏部、刑部侍郎,翰林学士。蔡京拜相时,任尚书右丞、左丞。与蔡京议政不合,出任亳州、鄂州等地知州。大观四年(1110)拜尚书右仆射。为政时劝徽宗节华侈,息土木,宽民力;又行钞法,通商旅。未几,为何执中弹劾,贬至衡州。蔡京再度为相,复还原官职,卒谥“文忠”。著有《无尽居士集》。

一代名相张商英  

  新津县的永商乡境内有一座小山村,九座山头恰如莲花的九瓣,因而得名九莲村。1043年,也就是宋仁宗庆历四年,在这个小山村的一个贫寒人家里,一个后来成为[北宋]重臣的人出世了。他就是张商英。

  张商英,字天觉,号无尽居士。他从莲花似的山村走出来,长得高高大大,气度更是不凡,年轻的时候就日记万言,引起同乡人向子山的惊异,把女儿嫁给了他。

  小小的家庭栓不住他,他要到政治斗争的风云中去搏击一番。牛刀初试,锋芒毕露。那时,他只不过是办理日常事物的通川县衙主薄,竟能把渝州(今重庆)一带叛乱的少数民族头目说来投降了,这时前来治理这一带民族事物的章惇是一个骄横、撒泼之人,肆意侮辱郡县吏,大家都避之惟恐不及,唯独张商英身着道士服来见他。长揖就坐之后,章惇照样放肆狂言。商英随机应变,落落大方,屡在其上。章惇大喜,回京后把张商英推荐给宰相王安石。于是,张商英做了监察御使。这是一个品秩低而权限广的官职,负责从中央到地方的巡查纠肃工作。

  此时的[北宋]统治集团内部,主张变法的新党和持反对态度的旧党正进行着激烈的斗争。变法开始于宋神宗。神宗死,哲宗即位,年仅10岁,由高太后听政,任用司马光、文彦博等为相,把王安石的新法废除殆尽。张商英受到牵连,被放到开封府任推官。他不见风使舵,对于朝廷废除新法的行为,他上书责问道:“‘三年无改于父之道,可谓孝矣。’今先帝(神宗)陵土未干,即为变更,得为孝乎?”他又写信给苏东坡,要求进入守旧派当权的官署,说自己的打算好比是要进驻寺庙“呵佛骂祖”。守旧派吕公著此时独当国政,对此十分不悦,就把张商英贬到河东、河北、江西、淮南等地,调来调去,不得安宁。

  高太后病死后,哲宗掌政,又大批起用变法派人士。张商英也任了负责规谏的右正言。他一到任,就上疏指责司马光、吕公著等一班大臣反对变法的行为。他还要求除掉他们的谥号,推倒他们的墓碑,毁掉他们的坟冢。甚至文彦博、苏轼、范祖安等倾向与旧党的人,都遭到他的谴责。他的激烈言词,激怒了当时的一批人。哲宗皇帝也不敢重用他了。于是,他又一次辗转各地任地方小官。  

  宋徽宗崇宁初年,蔡京当了宰相。这位[北宋]的“六贼”之首,早年投机变法,很捞了一些好处。张商英一度与他关系很好,于是任了尚书右丞,管兵、刑、工三部之事,后又转左丞,管吏、户、礼三部之事。应当说,张商英此时很走运。但他很快就发现蔡京“身为辅相,志在逢君”,就和蔡京议不到一块儿去了。蔡京竟然根据张商英写的文章《元佑嘉禾颂》和《司马光祭文》就把他打成守旧派元佑党人,贬到毫州做官。以后,蔡京的相位时罢时复,张商英都不改初衷,坚持要把宋神宗开始的变法继续下去;即使个别地方要修整,也不能损害变法的本意。张商英又渐渐由资政殿学士的闲官升为尚书右仆射。后来因为蔡京积怨太多,大家觉得张商英敢于坚持变法的主张,实在难得。宋徽宗顺应大家,任命张商英为宰相。当时久旱不雨,拜相的第二天竟然下起了大雨,京城万民欢呼,认为张商英的拜相感动了上天,徽宗皇帝大喜,大书“商霖”二字赏赐给他。

  从此,张商英大展才干,大革弊事。他主持改革币制,在四川发行了世界上最早的纸币交子。他又改革粮制,完善粮食的转运工作。尤其可贵的是,他废除了一些苛捐杂税,宽解了人民的负担。他劝宋徽宗抑制奢侈,停止大兴土木,连皇帝都有点顾忌他了。当时正在培修升平楼,皇帝竟然告诫主管人员说,张丞相的车骑经过时,你要让匠人们藏起来,等他走过去了再动手。宋徽宗要提拔宦官杨戬为掌管军权的节度使,张商英援引祖宗的法度,坚决加以反对。

  可惜,张商英在复杂的政治斗争中又少了些心眼。他将要实施某些办法的时候,事先往往不讲策略的公开说出来,那些预感不便的人便能及早想法子对付他。他的政敌何执中、郑居中日夜罗织他的短处,打击他的下属,甚至抓住他和方士郭天信的往来一事,挑动了徽宗皇帝对他的疑忌,使他又连连遭贬。不久,太学生们为他鸣冤,致使第三次复相的蔡京也有所惧虑,不再把他贬来贬去了,不久又恢复了他的旧职。可惜,在宋徽宗宣和三年(1121年),他就去世了,终年79岁。

  纵观张商英一生,恰如他的表字“天觉”,他确实是一个很有眼光、很有魄力的先觉;也如他的出生地所象征的荷花,一生忠直,不倚朋党。《宋史》说他“负气倜傥(意为卓异豪爽),豪视一世”,恰如其分地说明了张商英是从新津县大地走出来的一个人杰,是值得新津人引以为骄傲的一位前驱。  

  张商英的著作有《张无尽集》三十卷。他还把兄长张唐英的著作收集整理为《黄松子集》。尤其值得一提的,是他的书法艺术在历史上占有一席之地。宋代都穆《寓竟篇》认为“张商英法颜(真卿)而自出为多”。宋代释惠洪的《冷斋夜话》说:“张天觉好草书。一日得,索笔疾书,满纸龙蛇飞动,使侄录之。”他遗下来的墨宝有《女夫贴》、《沐川寨记碑》。

  据《新津县志》(道光版),传闻张商英墓在县城西鲁家庙侧。现已了无遗迹。又传现在观音寺内有一对夫妻的塑像,从服饰来看是宋代人,即为张商英夫妇,但也缺乏严密地的考证。

生平事迹:

  神宗时,受到王安石的推举,入朝做官。大观年间,担任尚书右仆射。不久因事而被降调至边远地区,其间曾到五台山礼拜文殊菩萨像,有所感应,于是塑文殊像供奉在山寺,并撰写发愿文。不久,遇到大旱灾而入山祈雨,三次都很灵验,因此闻名于朝中。又还僧寺田三百顷,表达崇佛的赤诚。及任职江西运使的时候,礼谒东林寺常总禅师,得到禅师的印可;接着又到兜率寺的从悦禅师处参学,在该寺后拟瀑轩题诗中有“不向庐山寻落处,象王鼻孔缦朝天”,意思是讥讽从悦禅师不肯定东林禅师。

商英与禅师的对话
  从悦禅师对商英说:“东林既然印可运使,运使对于佛陀的言教有疑惑吗?”
  商英说:“有!”
  从悦禅师进一步问:“所疑为何?”
  商英答:“我疑香严独颂,还有德山托钵话。”
  从悦禅师:“既有此疑,安得无他?”接着又说:“只如岩头所言,末后一句是有呢?是无呢?”
  商英说:“有!”
   从悦禅师听到这话,大笑而回。他的笑让商英浑身不自在,一夜睡不安稳。到了五更下床时,不慎打翻尿桶,忽然大悟,因而作颂: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  鼓寂钟沈托钵回,岩头一拶语如雷,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 果然只得三年活,莫是遭他授记来?
  随后,到方丈室叩门道:“开门!某已经捉到贼了!”
  从悦禅师在房内说:“贼在何处?”商英被他这问话愣住了,瞠目结舌。
  从悦禅师又说:“运使你去吧!来日有缘再见。”
  次日,商英把他前夜偈颂呈给从悦禅师过目,禅师对他说:“参禅只为命根不断,依语生解,塞诸正路,至极微细处,使人不识,堕入区宇。”
   从此,商英景仰从悦禅师,待以师礼。

商霖的来由
  绍圣初年,受召任职左司谏,后因上书评论司马光、吕公着而被降职。大观四年(一一一○)六月,久旱不雨,商英受命祈雨,果然应验,徽宗大喜,钦赐“商霖”二字。

《护法论》摘要
  徽宗崇宁初年,商英弹劾蔡京,说他虽贵为辅相,却只知处处迎和君王。大观四年,商英代理蔡京为相,大事改革弊端,劝徽宗节俭,勿大兴土木,令徽宗不悦。后来商英反受蔡京谗言之害,被贬到河南。宣和四年(一一二二)逝世,世寿七十九,谥号“文忠”,着有《护法论》一卷。摘录要义如下:
  “撮其枢要,戒定慧而已。若能持戒,决定不落三涂;若能定力,决定功超六欲;若能定慧圆明,则达佛知见,入大乘位矣。”
  “傅大士、庞道元岂无妻子哉?若也身处尘劳,心常清净,则便能转识为智,犹如握土成金。一切烦恼皆是菩提,一切世法无非佛法。若能如是,则为在家菩萨,了事凡夫矣,岂不伟哉!”
  “余谓群生失真迷性,弃本逐末者,病也;三教之语,以驱其惑者,药也。儒者,使之求为君子者,治皮肤之疾也;道书使之日损,损之又损者,治血脉之疾也;释氏直指本根,不存枝叶者,治骨髓之疾也。”
  “儒者言性,而佛见性;儒者劳心,而佛者安心;儒者贪着,而佛者解脱;儒者喧哗,而佛者纯静;儒者尚势,而佛者忘怀;儒者争权,而佛者随缘;儒者有为,佛者无为;儒者分别,而佛者平等;儒者好恶,而佛者圆融;儒者望重,而佛者念轻;儒者求名,而佛者求道;儒者散乱,而佛者观照;儒者治外,而佛者治内;儒者该博,而佛者简易;儒者进求,而佛者休歇。不言儒者之无功也,亦静躁之不同矣。老子曰:‘常无欲以观其妙。’犹是佛家金锁之难也。”
  商英所撰写的《护法论》,广破欧阳修排佛的言论,驳斥韩愈、程伊川等人对佛教的观点,并对照释、道、儒三教的优缺点,认为儒教所治为皮肤的疾病,道教所治为血脉的疾病,而佛教则能直指根本,治骨髓的疾病,申明佛教的至理。他的好友无碍居士在该论的序中说:“无尽居士深造大道之渊源,洞鉴儒释之不二,痛夫俗学之蔽蒙,不悟自己之真性,在日用之间颠倒妄想,不得其门而入,深怀愤嫉,摇唇鼓舌,专以斥佛为能,自比孟子拒杨墨之功,俾后世称之以为圣人之徒,聋瞽学者,岂不欺心乎?欺心,乃欺天也。则护法之论,岂得已哉?”
  张商英学佛以后,最大的贡献就是著作这篇《护法论》,嘉惠了当世及后代的佛子。

张商英生平
  张商英(一〇四三~一一二一),字天觉,号无尽居士,蜀州新津(今属四川)人。唐英弟。英宗治平二年(一〇六五)进士(《名臣碑传琬琰集》下卷一六(《张少保商英传》),调通川县主簿,知南川县。神宗熙宁四年(一〇七一),权检正中书礼房公事。五年,权监察御史里行(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二二八、二三一)。贬监荆南税。元丰初,除馆阁校勘。三年(一〇八〇),检正中书刑房,寻责监江陵县税(同上书卷三〇三,三〇八)。哲宗元佑元年(一○八六),为开封府推官。二年,出提点河东刑狱,连使河北、江南、淮南路(同上书卷三七五、四〇三、四五〇、四八一)。绍圣中,召为右正言、左司谏,因事责鉴江宁酒税。起知洪州。元符元年(一〇九八),为江淮荆浙等路发运使(同上书卷五〇四)。召为工部侍郎,迁中书舍人。徽宗立,出为河北路都转运使,降知随州。崇宁初,为翰林学士,拜尚书右丞转左丞。罢知亳州,入元佑党籍。大观四年(一一一〇),除资政殿学士,中太一宫使(《乾道临安志》卷三),顷除中书侍郎,拜尚书右仆射。政和元年(一一一一),出知河南府,寻落职知邓州,再谪汝州团练副使,衡州安置。宣和三年卒,年七十九。赠少保。有文集一百卷(《宋史·艺文志》),已佚,《两宋名贤小集》辑有《友松阁遗稿》一卷。《宋史》卷三五一、《东都事略》卷一〇二有传。

《宋史·张商英传》
  张商英,字天觉,蜀州新津人。长身伟然,姿采如峙玉。负气俶傥,豪视一世。调通川主簿。渝州蛮叛,说降其酋。辟知南川县。章惇经制夔夷,狎侮郡县吏,无敢与共语。部使者念独商英足抗之,檄至夔。惇询人才,使者以商英告,即呼入同食。商英著道士服,长揖就坐。惇肆意大言,商英随机折之,落落出其上。惇大喜,延为上客。归,荐诸王安石,因召对,以检正中书礼房擢监察御史。
  台狱失出劫盗,枢密检详官刘奉世驳之,诏纠察司劾治。商英奏:“此出大臣私忿,愿收还主柄,使耳目之官无为近臣所胁。”神宗为置不治。商英遂言奉世庇博州失入囚,因摭院吏徇私十二事,语侵枢臣,于是文彦博等上印求去。诏责商英监荆南税,更十年,乃得馆阁校勘、检正刑房。商英尝荐舒亶可用,至是,亶知谏院,商英以婿王沩之所业示之,亶缴奏,以为事涉干请,责监赤岸盐税。

哲宗年间
  哲宗初,为开封府推官,屡诣执政求进。朝廷稍更新法之不便于民者,商英上书言:“‘三年无改于父之道,可谓孝矣。’今先帝陵土未干,即议变更,得为孝乎?”且移书苏轼求入台,其廋词有“老僧欲住乌寺,呵佛骂祖”之语。吕公著闻之,不悦。出提点河东刑狱,连使河北、江西、淮南。
  哲宗亲政,召为右正言、左司谏。商英积憾元祐大臣不用己,极力攻之,上疏曰:“先帝盛德大业,跨绝今古,而司马光、吕公著、刘挚、吕大防援引朋俦,敢行讥议。凡详定局之所建明,中书之所勘当,户部之所行遣,百官之所论列,词臣之所作命,无非指擿抉扬,鄙薄嗤笑,翦除陛下羽翼于内,击逐股肱于外,天下之势,岌岌殆矣。今天青日明,诛赏未正,愿下禁省检索前后章牍,付臣等看详,签揭以上,陛下与大臣斟酌而可否焉。”遂论内侍陈衍以摇宣仁,至比之吕、武;乞追夺光、公著赠谥,仆碑毁冢;言文彦博背负国恩,及苏轼、范祖禹、孙升、韩川诸人,皆相继受谴。又言:“愿陛下无忘元祐时,章惇无忘汝州时,安焘无忘许昌时,李清臣、曾布无忘河阳时。”其观望捭阖,以险语激怒当世,概类此。
  惇、焘交恶,商英欲助惇,求所以倾焘者。阳翟民盖氏养子渐,先为祖母所逐,以家资属其女,经元丰诉理不得直。商英论其冤,导渐使遮执政,及诣御史府讦焘姻家与盖女为道地。哲宗不直商英,徙左司员外郎。既,与渐交关事皆露,责监江宁酒。起知洪州,为江、淮发运副使,入权工部侍郎,迁中书舍人。谢表历诋元祐诸贤,众益畏其口。徽宗出为河北都转运使,降知随州。

崇宁年间
  崇宁初,为吏部、刑部侍郎,翰林学士。蔡京拜相,商英雅与之善,适当制,过为褒美。寻拜尚书右丞,转左丞。复与京议政不合,数诋京“身为辅相,志在逢君。”御史以为非所宜言,且取商英所作《元祐嘉禾颂》及《司马光祭文》,斥其反覆。罢知亳州,入元祐党籍。
  京罢相,削籍知鄂州。京复相,以散官安置归、峡两州。大观四年,京再逐,起知杭州。过阙赐对,奏曰:“神宗修建法度,务以去大害、兴大利,今诚一一举行,则尽绍述之美。法若有弊,不可不变,但不失其意足矣。”留为资政殿学士、中太一宫使。顷之,除中书侍郎,遂拜尚书右仆射。京久盗国柄,中外怨疾,见商英能立同异,更称为贤,徽宗因人望相之。时久旱,彗星中天,是夕,彗不见,明日,雨。徽宗喜,大书“商霖”二字赐之。
  商英为政持平,谓京虽明绍述,但借以劫制人主,禁锢士大夫尔。于是大革弊事,改当十钱以平泉货,复转般仓以罢直达,行钞法以通商旅,蠲横敛以宽民力。劝徽宗节华侈,息土木,抑侥幸。帝颇严惮之,尝葺升平楼,戒主者遇张丞相导骑至,必匿匠楼下,过则如初。杨戬除节度使,商英曰:“祖宗之法,内侍无至团练使。有勋劳当陟,则别立昭宣、宣政诸使以宠之,未闻建旄钺也。”讫持不下,论者益称之。
  然意广才疏,凡所当为,先于公坐诵言,故不便者得预为计。何执中、郑居中日夜酿织其短,先使言者论其门下客唐庚,窜之惠州。有郭天信者,以方技隶太史,徽宗潜邸时,尝言当履天位,自是稍眷宠之。商英因僧德洪、客彭几与语言往来,事觉,鞫于开封府。御史中丞张克公疏击之,以观文殿大学士知河南府,旋贬崇信军节度副使,衡州安置。天信亦斥死。京遂复用。
  未几,太学诸生诵商英之冤,京惧,乃乞令自便。继复还故官职。宣和三年卒,年七十九。赠少保。
  商英作相,适承蔡京之后,小变其政,譬饥者易为食,故蒙忠直之名。靖康褒表司马光、范仲淹,而商英亦赠太保。绍兴中,又赐谥文忠,天下皆不谓然。兄唐英。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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